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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毛病她从小就有,因为她五岁那年,势利眼的奶妈把她给忘在屋里没有喂奶,幼南一个人蹲在桌子底下害怕了一整夜,第二天早上才被府里的下人找着,从那屋里出来以后就大病了一场,发了三天的烧。
卫家四夫人在府里没什么地位,但她就这么一个女儿,见幼南病成这样,说什么都要从外面请个大夫来看看。
但好的大夫她手里也没得钱请,只能找外面找来了一个瞎眼郎中。那郎中给幼南诊了脉,说幼南并无大碍,怕是那屋里有邪气,沾染了什么脏东西。要卫四夫人把一张鬼画符在那件屋里烧了,将烧成的灰烬化在水里,喂给幼南喝。
幼南喝了之后,病害真的好了。但病好后,她有了另一个毛病,那就是胆子小,极小无比。
秋分这天是卫家大夫人嫡出大女儿卫忻乐的十八岁生辰,卫王爷高兴,在府里设了宴席,还把城里有头有脸的少爷公子都请了过来。大家也都知道,这明面上是给卫析乐过生日,实际上是在选女婿。
卫析乐是没得话说,长得美,亲爹又是个王爷,脾气或许蛮横了点,但这也没什么,长得漂亮的脾气都不小。
大姐的生日宴上,幼南被一群跟她年纪相仿的姑娘拉到后院里,这群小丫头都还没到醒事的年纪,还叽叽喳喳地闹着要玩游戏,这次她们想玩抓鬼.
抓鬼其实就是一群人里一个人当鬼,然后其他人躲起来,等着这个鬼来找到她们。
幼南胆子小,起初是不愿玩,但她要是不玩,其他人肯定又要在背后排挤她,说她的坏话,她也不敢不玩,于是赶鸭子上架的加入了她们。
现在玩这个游戏要找一个人当鬼,而这群姑娘里只有幼南是卫四夫人生的庶女,身份没她们精贵,带着她玩就是给她面子了,于是这个当鬼的任务便落在了幼南肩上。
幼南哆哆嗦嗦地在一棵大榕树前站定,两手闭着眼睛开始数数,数到一百下后,她睁开眼睛。后院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也没有声音,只有她一个人,借着朦朦胧胧地月光看向在黑夜里奇形怪状的树叶。
幼南开始害怕了,她一边往后院走,一边细着嗓子尖叫:你们……你们在哪里呀……没有人回答她,晚风吹进她单薄地衣衫,让她打了个寒颤。幼南两手抱着手臂,缓缓往有亮光的房屋走去。你们……在这里吗?还是没有人回答她,幼南有点怕的不行了,她提起裙摆就往闪着烛火的房子里冲去,结果正好撞到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幼南眨着她带着泪珠的眼睫毛,看清一个男人,一个长得俊逸非凡的男人,长眉微皱地站在门框便低头看着她。
你是谁?那人问。
幼南直直地看向那人的眼眸,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是卫幼南。你姓卫?那人问道。
是的。
很好。那人点了点头,松开揽着幼南肩膀的手,低声说:晚上小心些。那你……幼南见男人往外走,突然控制不住地唤了一声。
我?
你……你叫什么。幼南说出这句话后便后悔的想把自己的舌头给咬破了,这人一看便知道也是什么大人物,说不定日后还是她的姐夫,她现在这么莽撞地开口问姓名,实在是有悖大家闺秀的身份。
那人笑了,他轻声答道:我叫李怀北。
一个南,一个北,还挺配的。
说起李怀北这个人,锦城的街头巷尾里是没有人不知道。
李怀北是当今圣上的第七个皇子,因不受宠,还没及弱冠便被封了块偏远的土地。李怀北也很有韧性,不受宠便不受宠,他常年旅居塞外,练得一身的好武艺,最擅长使一杆红缨花枪。
李怀北成年后便开始展露他的胆识,也就是一股子不怕死的精神,浴血杀敌,立下了赫赫战功。
也正因为如此,当他凯旋归来时,一身血红战袍,让守在城门口观望的百姓们奉为战神。
人们说李怀北吃人肉,喝人血,他府里的下人们没有一个健全,个个不是缺胳膊便是少腿,想必就是李怀北把这人腿卸下来炖汤吃了。
锦城街上,谁家的小孩太皮了,他家大人一定会提着小孩的耳朵,说:再胡闹,再胡闹就把你扔到庆王府去。这些传言或多或少的也都传到了李怀北的耳朵里。李怀北倒也没生气,他名声臭了,门庭冷落,他也落得个清净,因为他最烦的就是应酬了,有这应酬的时间,还不如练功呢。
但这清闲的好日子也没过多少时日,皇上一个心血来潮,硬要把李怀北召回锦城,说什么他年纪大了该成家了。
成家这件事李怀北倒也没想过,他虽然是潇洒惯了的,倒不是定不下心来,而是他有点怕姑娘这东西。小姑娘一个个软绵绵的,他粗手粗脚一个不小心就捧着磕着。
卫王府生辰宴后的第二天一大清早,皇上便把李怀北给叫到宫里,旁敲侧击地问:怀北啊,昨日在卫王爷府上,你可有看中的?卫王爷算得上地位显赫,他的祖父当年跟太祖一起打过的江山,算是定国侯的后裔。卫王爷的女儿陪李怀北无论是身份地位,还是年龄教养,依皇上来看都是挺好的。
皇上说话的时候,李怀北正坐在桌边吃葡萄,他吃得慢条斯理,吃完了又喝了口茶水,待他吃舒服了,他才徐徐开口道:我还真看中了一位姑娘。皇上一听,心中大喜。李怀北常年征战塞外,手里握着的军队,个个都是愿意为他抛头颅洒热血的死士,这一部分势力一天不收回他自己手心里,他这觉便睡不安稳。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这个不受他宠爱的弃子,竟然生长成了这幅模样,身材高大,俊逸非凡,武将的体格里住着文人的风骨。
可是卫王爷的大女儿音欢小主?
音欢小主也就是卫析乐皇上也是见过,她刚出生那会儿还抱过那小姑娘。听说这几年是出落得越来越水灵,要是能成也是一桩美事,毕竟他已经把李怀北手里的兵权给收回了,怎么也得弥补点给他。
李怀北笑了笑,他好看的嘴唇往上轻扬,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倒不是大女儿。那是?我不知道她排行老几,不过她叫幼南,跟我一个南一个北,倒是挺配。幼南?皇上皱了皱眉头,这名字他还真没有听过。
坐在闺房里绣花的卫幼南突然打了一个喷嚏,她握着绣线的手一哆嗦,把好不容易分开的线团又揉在了一起。
坐在一旁举着钢针和线头的奶娘往黄豆大的煤油灯上凑近,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说:要你昨晚又到处乱跑,受了风寒可没人管你。要我说你也不小了,怎么还不醒事?昨日来了那么多大人物也不知道抓着机会把自个嫁出去,你难道就想着等大夫人随便跟你找个下人大发了?听着奶娘念叨嫁人的事儿,幼南不觉脸也红了。其实这事奶娘是日日挂在嘴边的,但以往幼南都是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可今日不知怎么的,她听了这话心里有些痒。
不知道昨日跟她在后院碰见的那位男子,有没有娶亲呢?
第二日早上,李怀北上门提亲的时候,卫幼南正在给大夫人还有几位小姐请安。夫人小姐们正在后院坐着,聊昨日的生辰宴。
卫析乐和大夫人都在等着大厅里传来的消息,想着昨日卫析乐打扮得那么美,举止又得体,今早一定会有人来提亲的。
果然,前厅马上传来了庆王殿下来府上的消息。大夫人一听心中大喜。庆王殿下现在被召回锦城,不就意味着皇上有重用的意向?再加上他手里握着重兵,权力比那些在皇上跟前养着的皇子们大多了。
卫析乐也记得庆王殿下的模样,昨日宴会上她便多看了好几眼,这人长得俊逸非凡,明明是一个武将却一身文气,穿着一身白袍,眉如墨画,眸如点漆,让人看了一眼便想再多看一眼。锦城里传的那些流言,现在看来至少有五分是假的。卫析乐的脸微微一红,有些娇羞地低下头来,开口道:庆王殿下竟然来了。坐在角落里的卫幼南心跟着一沉,原来她昨日碰见的那个人真的成了自己的姐夫。她觉得自己的心口酸酸的,还有点痛,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这不是明摆着的吗,她的大姐人长得美,又是大夫人生的,跟李怀北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卫幼南将小脑袋耷拉在胸前,伸手摸了一只葡萄吃了,她摸到的那一粒有点苦,贝齿一咬,酸涩地汁液流进她的喉咙里让她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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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上卫王爷喃喃道:幼南?怎么,怎么没听过这名字?卫王爷今年已经七十有五了,他这辈子没干什么大事,就是娶得老婆多,这些老婆一个个较劲似的为他生着孩子,这么一大堆的孩子里面他还真不记得有一个叫幼南的。
庆王殿下是弄错了吧,您说的是音欢小主析乐吧。李怀北摇了摇头,说:不是,是卫幼南。卫王爷捋了捋胡须,狐疑的让人去把大夫人给请来。大夫人春风满面的走进大厅,给庆王殿下行了礼,眉开眼笑地说:是问析乐吧?卫王爷摆了摆手,说:不是析乐,是,是幼南,幼南你知道吗?大夫人一听,脸上的笑意顿时凝固住了。怎么是幼南那丫头?大夫人脸上有点挂不住了,开口道:庆王殿下一定是弄错了吧,幼南只是府里的一个下人。下人?发问地是卫王爷,他觉得幼南如果真的只是个下人那怎么可能跟着他姓卫?
卫王爷发话道:去,把这个幼南丫头给叫上来。=======后院的人一听前厅叫的人不是卫析乐而是卫幼南各个面面相觑。卫幼南也很奇怪,她突然担心是不是因为昨日夜里她撞到了李怀北怀里,李怀北现在跟老爷告了状,说她顶撞了自己,现在叫她到大厅里去领罚的。
卫析乐则是气坏了,卫幼南算什么,不过是一个死了的小妾的孩子,长得也小小的,一张小脸就看见一双眼睛,跟没张开似的。她横了卫幼南一眼,问道:叫她去干什么?来传话的下人忙回道:是老爷派人叫的。卫析乐一听只得作罢,看着卫幼南被带到大厅前。
到了前厅,卫王爷看清卫幼南的脸,总算从他日益退化的记忆里搜寻到了点痕迹,原来是慧娘的孩子,你怎么说是下人呢。卫王爷瞪了大夫人一眼。
大夫人现在煮熟的鸭子飞了,正是不高兴,便也没说什么,嘴唇抿得紧紧的。
卫幼南在大厅前行了礼,偷偷抬头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李怀北,李怀北刚好也低眸看向她,吓得卫幼南慌忙将目光移开。
李怀北开口道:卫王爷,本王确定没认错人。
庆王殿下的聘礼开始往卫王爷府里送,满满当当的在前厅排了一大行。卫幼南在闺房里绣着被面,这被面本来是帮她大姐绣的,结果现在她却比大姐早出嫁了。直到现在卫幼南也不敢肯定这件事是真的,她总觉得这只是一个梦,当她睁开眼睛之后会发现其实之前的期待等来的都是一场空。
奶妈还在一旁穿着针线,她这回是扬眉吐气了,你是没瞧见大夫人那模样,鼻子都给气歪了,幼南你还真有本事,居然能嫁给庆王,真是祖宗保佑。卫幼南也没说话,自从婚事定下来后,大夫人便没有再给她安排辛苦差事,说什么到时候身上留了疤留了口子,庆王殿下还找到她头上去了。卫幼南猜大概是李怀北在王爷面前旁敲侧击说了什么吧。
卫析乐虽然心里有一百个的不放心,但自己的妹妹出嫁她这个做姐姐的不帮衬一下传出去也不好听,便隔三差五来看看卫幼南,帮她绣几针手绢。
卫析乐常说,李怀北街头的名声不好,好人家的姑娘没人愿意嫁给他,所以才娶了你,你过去了可千万别拿乔,免得把人家弄得不高兴了,把你扔到锅里煮汤喝。
听着卫析乐这么说李怀北,卫幼南心里一下子不高兴了。她相信李怀北不是那样的人,他是个好人,看他的眼睛就知道,这么干净清澈的眸子不可能长在一个心灵肮脏的人身上。卫幼南这个时候便会咬断丝线,闷声道:庆王殿下不是这样的人。卫析乐便从鼻子里哼一声,道:你又没嫁过去,你怎么知道。婚事一天天的近了,这期间李怀北一次都没再来过,只是隔三差五派个人过来安排一下大婚当天的事务。又过了三天,卫幼南坐上了花轿抬往庆王府上去了。
花轿摇晃地厉害,从花轿上下来的时候,卫幼南有点难受,她从早上到现在什么也没吃,头顶着一个几十斤重的头冠,被摇得头晕眼花。
这时有一只手握住了她的,让她可以将自己身体的重量依靠在那人的手上,卫幼南觉得这只手又大又厚实,将她的手包裹住,很有安全感,卫幼南心里的恐惧开始渐渐消退,她在大手的指引下完成了成婚仪式,然后被另一群人簇拥着回到婚房里。
当那双手离开她的手心时,卫幼南有些舍不得地回过头,她头上的纱布让她什么都看不见,但她却清楚地听到一个声音,在她的耳边说:没事,我一会儿就来。卫幼南在婚房里端坐着,她感觉自己等了好久好久,但当门外的脚步声响起的时候,她又觉得自己并没有等那么久。
李怀北带着一身的酒气走了进来,他没有用挑杆,而是直接伸手将卫幼南头顶的纱布给掀开。卫幼南有些惊讶地抬起眼,四目相对,李怀北伸出手轻轻托起卫幼南的下颚,问道:你怕我吗?卫幼南愣了一会儿,木然地摇了摇头。
李怀北笑了,他的笑让他的眼里像是落入了星光一样璀璨,真的不怕?卫幼南看着李怀北的脸,她有些困惑有些迷茫,为什么会这样的一个人会选择娶她呢?
你在想什么?李怀北察觉卫幼南的失神,手微微用力,强迫卫幼南看向自己。
卫幼南摇了摇头,不肯说。
李怀北笑了,他似乎已经猜到这个答案。你多大了?下个月十六。刚及笄,还太小。李怀北喃喃道,卫幼南不明白太小了是什么意思,她瞪着大眼睛,看着李怀北反手将一旁火红的烛火弹灭,然后和衣躺在床上,道:睡吧。============================================================终于可以开车了,好开心~~!
李怀北做了一个梦,这个场景反反复复地出现在他的梦境里。
他梦见自己手握长矛,立在萧萧荒漠之上,鲜红的血顺着他长矛尖端银色的锋刃滴落在荒地之上。荒地吞噬了鲜血,软化开来,一只惨白的手从荒地中破土而出,一把抓住了李怀北的脚踝。
然后他便醒了,像是溺水之人从深潭中探出头来,大口大口地深吸氧气,李怀北抬手向前额抹去,不知什么时候,他一身单衣已经被汗水浸得湿透了。
一个软绵绵带着热气地身体从李怀北的身侧爬起,卫幼南娇憨而迷糊的打了个哈欠,两手搭在李怀北的胸膛上,梦呓般的喃喃道:怎么了?做噩梦了?李怀北伸手握了握覆在他前胸的柔荑,道:没事。卫幼南眨了眨眼睛,将脑袋低了下来,靠在李怀北的肩膀上,轻声说:没事儿就好,那都是梦。说完幼南便不再作声,想必是又睡着了。
李怀北将卫幼南揽进怀里,借着窗外的月光,细细打量起自己新娶小妻子稚气的脸庞。脸颊软绵绵地,两扇又长又黑的睫毛盖在黑亮的眸子上,虽然现在幼南的眼睛是合着的,但是李怀北记得这双眼眸的神采,那是能让黑夜的星空黯然失色的光亮,充满期待而包涵深情。李怀北不相信一见钟情,但为了这双眼眸,他却想娶她,因为他不希望这双眼眸里有除他之外的任何人。
卫幼南在李怀北的臂弯里动了动,小嘴不懂规矩地轻轻往外吐气,温热地气息正好吹进李怀北的脖颈上的锁骨处,让李怀北在燥热的初秋里打了一个颤。
李怀北伸出一只手,拇指的指腹轻轻揉捏在那两瓣红唇上,唔……卫幼南被这难耐地触感惊醒了,她微微眯开一只眼,含含糊糊地开口道:王爷……叫我做什么?李怀北的另一只手也不规矩了,沿着卫幼南柔美的线条,从腰际滑下臀瓣,隔着新婚的礼服一把捏住一片小小的臀瓣,啊唔……卫幼南轻哼了一声,有些委屈的问道:王爷,您为什么打幼南的屁股?不喜欢我这样吗?李怀北含着幼南一侧的小耳垂,用舌尖打着圈,然后吸进嘴里,将小耳垂含的湿淋淋的,然后再慢慢地吐了出来。
耳洞里轻微的碰触和臀瓣间着了火一般游走让卫幼南柔软的身体一僵,她咬了咬唇瓣,怯怯地说:喜欢……可是王爷为什么要打幼南的屁股,幼南哪里做得不好吗?大夫人和奶娘生气了的时候也会打幼南,一般都是提起一根竹条子猛地就往幼南背后一抽,然后冷声喝道:小丫头片子,知道错了吗?那竹条子越细,抽在身上越痛,一般一竹条子下去幼南柔嫩的身上就会裂开一道血淋淋的口子。这个时候幼南便会跪在地上哀求道: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李怀北在她臀部的揉捏不似这么粗暴,介于爱抚和拍打之间,恰到好处地勾起卫幼南心中的空虚。卫幼南咬了咬唇瓣,她不想嫁过来的第一天便被李怀北讨厌,她害怕地往后缩了缩臀,抬起圆滚滚地眼眸看着李怀北。
我不是在惩罚你,李怀北轻声答道,他的大手开始抓住被冷落的另一瓣臀,我是在喜欢你。唔……幼南一颤,颤抖着说:喜欢我,为什么要打我屁股?这叫疼爱。李怀北啪的拍了一把卫幼南的小屁股,她的臀部软绵绵的,很有肉感,却偏偏往上翘着,一拍上面的肉便一弹,荡出一片淫靡的肉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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肿么可能真的放过,嚯嚯嚯嚯。
洁白的小屁股马上一片火红,卫幼南咬了咬嘴唇,眼眸里升起来一片水汽,唔……疼,疼。李怀北揉捏着臀瓣的手慢慢往上摸去,最后停在卫幼南柔软的腰肢上,两手一握,将卫幼南软绵绵的身体往胸前一带,说:疼完了,现在就该爱了。说着低下了头,吻住两片还在微微颤动的嘴唇。
那唇瓣如李怀北所想的一般柔软,像春风里拂面而来的花瓣,带着一丝香气。他轻轻吮吸着,好像是酒鬼遇着了成年的佳酿,贪婪而疯狂。
他不再满足,灵巧的舌轻轻撬开了生涩的唇,探入口中,与那丁香小舌徐徐相拌。力度一点一点的加深,他的手从幼南的腰际挪到了脖颈,手掌微微用力,让她整个人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胸前,那乳上凸起的两点,一下一下的与他上下磨蹭。
灵巧的舌与她的相吮吸,汩汩的津液从幼南的嘴角徐徐留下,她星眸迷离,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就这样一点一点的沉浸在这如海般的温柔里,可她的心里却想要更多,她不知道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但是她就是想要,那如凝脂般软嫩的双乳不自觉得上下蠕动起来,幼南伸出双臂,轻轻环住李怀北的脖颈,嘴里发出一丝丝如猫般的娇吟。
李怀北被卫幼南生涩的主动所感动,他徐徐结束这个漫长的深吻,直直看向幼南迷离的双眸,开口道:喜欢吗?幼南点点头,她的身体不自觉的扭动着,一下一下磨蹭在李怀北坚硬的胸膛上,她觉得自己在渴望着什么,但她却不知道那是什么,只知道自己眼前的这个男人会有办法为她解渴,喜欢……唔……喜欢。幼南喘息着说道。
这个叫吻。
吻?
是的,这张小嘴,只有我可以吻,记住了吗?李怀北微微凑近,在卫幼南被吻得一片水光粼粼的唇瓣上嘬了一口。
只有你……
只有我什么?李怀北问道。
只有你亲我。卫幼南小声的说,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到了最后就像一只蚊子在嗡嗡叫。但李怀北把每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对这个答案他很满意,他知道,这个小人是他的,从头到脚都是他的。
隔着婚服柔软的布料,李怀北的大手将手覆上幼南胸前那两只丰满圆润的乳。大手慢慢揉搓着,那坚硬如小樱桃的乳尖透过布料在李怀北的掌心立起来,翘得高昂,似乎在等待他的采撷。
唰的一声,火红的婚服被撕了开来露出里面如雪般白嫩的肌肤,两朵圆润挺立的乳房扑地跳将出来,上面两朵红艳在弹跳间画出最勾人的弧度。李怀北两手将这椒乳拢在一起,喉咙间发出一声低吟,俯身咬住那亭亭而立的乳头。
那沉甸甸的双乳被宜修的大手上下揉捏着,圆润的弧度在他的手里变了形,他的舌尖舔舐着乳上的嫣红,吞吐轻咬,直逗得佳人娇声淫淫。
齿间的摩擦带来了一丝难耐的痛意,一股古怪的空虚从卫幼南的身下升起,卫幼南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呻吟从言唔……怎么了?李怀北突然松开被允吸的乳尖,坏笑着看向幼南,唔……幼南眨着水灵灵的眼眸,哑声道:唔,王爷,我好难受……哪里难受了?本王这就给你揉揉。卫幼南扭动了一下腰肢,用贝齿轻咬下唇,一声娇吟又不可控制地从檀口溢出,唔……王爷,幼南这里好难受……她鼓起勇气握住一只被冷落的乳房,可怜兮兮的看向李怀北。
李怀北轻笑,道:好,本王这就让你舒服舒服。说完两手一手抓起一只雪乳,奋力揉搓起来,坚硬如小樱桃的乳尖从他的指缝里跳了出来,李怀北将双乳合拢,一口叼住两朵红艳,又亲又咬,雪乳马上被这般玩弄得一片红肿。
完